大家一饮而尽,李师师又端起酒杯,道:“这一杯,还是敬张公子,感谢他为我们姐妹出这么好的主意,有了妇女联合会,我们姐妹以后就不再忍气吞声,任人欺负。”
“干杯!”
孙三四拿起酒杯和酒壶,离座走到张士勋面前,“张公子为小女子仗义出手,小女子无以为报,敬张公子三杯。”
“呵呵!小事一桩,无须挂怀。”张士勋端起酒杯,与她连喝三杯。
孙三四回到座位,道:“可惜高衙内不在,这次他出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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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勋点头笑道:“是啊,换了其他人,叫不来那么多的军汉护场子。”
李师师道:“不瞒张公子,在我们姐妹眼里,高衙内是东京城的一个纨绔,对于这种人,我们一向敬而远之。”
“呵呵,这厮的名声确实臭。”
“这次若不是有你,我们无论如何不会找他帮忙。”
张士勋点头道:“虽然你们名动京华,但无权无势,属于弱势群体,对于高衙内这样的权贵子弟,自是能躲则躲,明哲保身是人的本能,可以理解。”
“张官人,我打个岔,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你方便不方便告诉我们?”丁都赛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
“丁娘子,你太客气了。”张士勋笑了,道: “我没什么不可对人言之事,丁娘子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这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都赛扫一眼众姐妹,又把视线转到张士勋脸上,道:“我们听说,你有金钟护体神功,可是真的?”
“这……你听谁说的?”
“昨晚在牡丹棚,你当着几百人的面用刀子扎自己肚子,竟然毫发无损,我们姐妹都听说了,你来以前,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呢。”
张士勋略感诧异,京城的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是呀,我今日中午听人说的。”
“能不能不回答?”张士勋踌躇起来,他真的不想回答。
“张公子,你刚才已经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姐妹都听着呢,公子可不能言而无信哟!”坐在李师师下首的徐婆惜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