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都赛嘟起嘴,“爹爹!”
“去!一边去。”丁父瞪他一眼,扭头冲旁边喊:“姚大缸子,把你的狗皮膏药拿过来一张。”
“好嘞!”一个车轴汉子凑近前来,从怀里掏出一贴膏药,自夸道:“这狗皮膏药专治跌打损伤,俺家祖传的,一贴就灵。”
张士勋一看这汉子,认出来是班子里演顶缸的那位。
丁父一把夺过狗皮膏药,仰头对张士勋道:“愣着做什么?自个把裤腿卷起来。”
“噢!”
张士勋听话地把裤腿卷起来,这位爷的话最好别违背。
他把目光转到丁都赛脸上,见她一脸关切,冲她笑笑:“我没事,扭伤而已,歇几天就会好的。”
丁父硬撅撅的道:“呸!别做春秋大梦了,要是几天能好,俺给你磕头。”
老家伙根本就不会好好说话。
张士勋无奈地摇摇头,不和这种倔筋怄气。
台下观众快失去耐心了,他们已经在台下叫半天好了,愣是没有人上台应承一下,有人忍耐不住,便开始往台上爬。
丁父一见不好,赶忙吩咐主持去台上,谁知主持刚走到台上,台下就飞上来一波杂物,什么破鞋子、碎骨头、烂瓦块,砸得主持抱头窜回来了。
“让张公子上来!”
“张公子!”
“张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