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难道忘了妾身那个替你而死的兄长了吗?你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我的!”

女人尖利的喊声十分扰人。

“停!”

刚才还八面不动、面容冷硬的高大身影突然出声,许温汝的面上闪过一丝失望,随即恢复清冷若素,而林白莲脸上浮上了得意。

她就知道,只要搬出兄长,郑渊明便会亏欠不已。

又是这个理由,这个能让郑渊明不顾夫妻情义留下这个祸端的理由;这个能让郑渊明不分青红皂白处罚自己亲女的原因……真是可笑至极。

许温汝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与坚决,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忍让了。

若是郑渊明再次心软,那他便与他那几辈子都还不完的恩情过去吧!

心灰意冷之时,洪亮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薄凉响起。

“首先,我只是许温汝一个人的夫君。其次,别给我提你的大哥,你、不配。”

高大的身影俯下身子,脱口的语句却令林白莲整张脸发白,如坠冰窖。

只听见他接着抬头对拖着她的两个下属说道:“最后,把她的嘴堵上。”

林白莲母女原本得意的脸色瞬间灰暗。

完了,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越过端着的母亲,向此时满脸讨好,好似渴求主人夸奖的大狗狗一般围绕着许温汝的郑渊明用下巴示意着那些被擒住的恶仆。

“……父亲,那些狗腿,收拾下。”

“得嘞。”

不复方才的冷硬,郑渊明十分爽利地安排亲卫去处理那些与他们主子一样心黑的奴仆。

蚂蚁虫蛇,该发卖的发卖,该下大狱的下大狱,国公府瞬间肃清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