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洛拉告诉我,是谁把你弄哭了?”塞德里克搂着,心疼地问道。
“没——没有谁——”德洛拉仍在抽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伤心过度,“别问了,我——我没事——”
塞德里克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地拭去德洛拉脸上的泪痕,一边柔声安抚着德洛拉的情绪:“不哭了好不好,有我在呢,有我呢。”说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德洛拉破涕为笑,唇角弯弯,很是受用。
“啧,德洛拉,塞德里克,你们注意一下场合啊,这里是公共休息室,还有人在呢。”泽拉“啧”了一声,简直没眼看,德洛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黏糊糊了?是因为谈了恋爱吗?不过,他们真的走到一起后,德洛拉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许多,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也许就是这样吧。
“泽拉,我们走吧,别看了。”雅思琳拉过泽拉,往公共休息室另一边走去,而其他的赫奇帕奇们也默契地扭过头,假装看不见德洛拉和塞德里克,他们需要一个空间,平复自己的情绪。
德洛拉尚且有塞德里克可以依靠安慰,有赫敏、雅思琳和泽拉可以分担伤心。而斯内普,只能待在地窖办公室里,依靠大脑封闭术压抑情绪。
斯内普摊开一卷羊皮纸,竭尽全力想要集中注意力到面前的论文上,可是他的脑中全部都是德洛拉对他举起魔杖,暴怒地对他用了一记昏昏倒地,维护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模样。
这个塞德里克·迪戈里是给德洛拉灌了什么迷情剂?让德洛拉这样维护他,甚至让她对自己的父亲举起了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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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仅仅是那份温暖,那份他无法给予的偏爱吗?
德洛拉渴望的很简单,但是对他来说,却难于登天,他真的说不出那个“爱”字,也给不了德洛拉想要的偏爱,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爱。
斯内普索性丢开了羽毛笔,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让自己融入夜色,脚步匆匆,很快就走到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门口,可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没有赫奇帕奇院长的允许,他无法进入这里,斯内普第一次感到无力,第一次为自己讥讽德洛拉而感到后悔。
明明知道德洛拉最是重情,一向敏感,却还是要往她的痛点下手,直到把彼此都伤到体无完肤。
爱,很简单,却也无比复杂。
简单到是一个只有四个字母的单词,却也复杂到让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明白,爱,到底是什么。
“西弗勒斯,你怎么在这里?”斯普劳特教授的声音出现在斯内普身后,他看向赫奇帕奇院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准备离开。
“你是要找德洛拉吗?需要我叫她出来吗?”
“不需要了,让她好好休息。”斯内普离开了,是他的错,把唯一无条件在意他,关心他的人越推越远,他活该承受这样的后果,德洛拉没错,错的人是他。
斯普劳特教授看着斯内普孤寂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爱,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领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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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征集德洛拉的结婚时间
在此征集德洛拉未来的职业构想(也许会入职魔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