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xx年9月6日晚上9:30分左右强·奸了一名女孩,女孩名叫杨蕾。
我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愿以五十万元人民币私了此事。
特此证明,于汉阳。】
好嘛,白纸黑字,证据确凿。
“去做笔迹对比和DNA检验,”沈政川把橡胶辊和认罪书全部装进证物袋里交给警员,靠在椅背上的放松姿势改为双手搭在桌面上,自然交握,脊背挺直,“死者妻子关丽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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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会替你撒谎?”
吴谦听到“关丽”二字,眼神不自然闪躲,回答的速度很快,没有过多思考,“她是来送钱的,但是谁知道那个老不死的运气不好,被打了几下就死了。”
“警察没来之前,她跟我说想把丑闻压下去,别让她丈夫人死了还要被戳脊梁骨,她愿意不追究责任,还把五十万赔偿款给我们。”
“所以.....所以我们就统一说辞,认定于汉阳是自己摔死的。”
说着,小心翼翼抬头看对面男人的脸色,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精明的很,不好糊弄。
沈政川没有辜负他的直觉,熟悉的直球式攻击,“撒谎。”
心虚的摸着鼻子,吴谦低头躲避着他锐利的目光,不肯再开口说话。
“叮咚~”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屏幕上蹦出简短的文字,沈政川扫了眼,大手拎着身旁人的脖领子,像拎小鸡崽的动作,“既然你不愿意说,自然有人乐意和盘托出。”
“小孩,走。”
劝君更尽一杯酒,君不听,我走。
主打就是一个不按套路走。
搭在小桌板的手再次握紧,吴谦脸上闪过惊慌,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
“川哥,我们去哪?”颜菀被提溜着,她都能想象到,两人巨大的身高差下,她此时肯定像极了个手拎小暖水瓶。
“关丽的家属来了,”沈政川言简意赅,低下头看她,平静的丢出重磅炸弹,“我查到,死者于汉阳半年前购买了两份百万的意外险。”
“受益人正是他的妻子,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