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闫晓晓你抱我大腿哭的时候,你捏我胳膊的时候,你当甩手掌柜把身体给我的时候,不算动手动脚?”
“打住,开个玩笑嘛!”闫晓晓眼见某人不上当,赶紧转移话题:“这个指骨要怎么收呀?”
闫晓晓在越楚靳的指挥下,不情不愿的又拔了一根头发,“再这样拔下去,我早晚得秃!”
闫晓晓用头发穿过指骨上的孔眼,然后绕过自己的脖子,她的头发不长,刚好能够在脖颈后打上一个结。越楚靳的手附上发丝,在他持加的力量下,发丝拉长扭曲,最终变成了一根无缝衔接的项链,指骨恰好能够隐藏在衣服之下。
“这是你的头发,你身体的一部分,只要你不主动拿下来,没有人能从你这里将指骨抢走!”越楚靳长久经验的让他本能的觉得,这个东西不能落于他手。
闫晓晓低头看脖子上多出来的首饰,银色的链子,白色的指骨,还挺搭配。
越楚靳也在思考,迟冬雪造的鬼蜮,每一片场景都透着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到过,但又模糊的想不起来,这太不寻常了!
用闫晓晓的话说,他活了太久,一把岁数了,见过的事情多,到过的地方也多,脑子就这么大,不可能全记住。但闫晓晓忘了,他能当上亡城主,过去经历的所有事都清晰的刻在他的记忆里,不该有一段模糊的印象!
闫晓晓磨磨蹭蹭的还没有从床上下来,门外便响起了数道脚步声,然后,房门被不客气的推开,为首的是一位颇具气势的老者。
“晓姑,你醒了!”沈星玉紧随其后,看着坐在床边的闫晓晓,兴奋的喊。
“恩,醒了!”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闫晓晓淡定的下床,理了理衣裳,看了一圈满屋子的人,一半熟悉,一半陌生,陌生的那一拨,气势逼人,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
迟冬雪消失了,破面鬼的鬼蜮消散了,缠绕在沈家隐隐约约的煞气因为主人的消失,慢慢溃散,这让身处其中的迟家三人,感受真切。
所以,他们在第一时间感受到煞气在消散的时候,便冲上二楼,沈家三口一看这慌张的模样,也以为出事,跟着往上跑。
这些人中最淡定的当属黄父了,他慢慢悠悠的跟在那群人后面,一步一步的走上去,甚至在对方踹门的时候,都是旁观者的状态。
此刻,他就散漫的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