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结界之前,黄父还提到了一事。闫晓晓听到的哭声很可能不是人声,不是女人的哭声。“晓晓,你听到的很可能是伤魂鸟的叫声。”
“伤魂鸟?那是什么动物?”闫晓晓问。
黄父说的谨慎:“严格来说,伤魂鸟不是动物,而是一种鬼怪。它是冤死之人所化的非人非鸟的鬼物,人被冤杀而死,而且有仇不能报,便化为此鸟,飞在坟头哀鸣,其身上长有一双大翅膀,两翅生风,羽色呈红黄相间。”
闫晓晓听黄父关于伤魂鸟的描述,再带入那个清水镇老木匠的回忆,完全对得上。老木匠说他们听到的鸟叫声,尖细呜咽的像是女人的哭声,怪鸟的羽毛红亮,其间一簇簇黄色夹杂其中。
“不对呀?伤魂鸟不是在自己坟头哀鸣吗?它是坟头就在那片平地吗?怎么没听人说过那边有人入葬过,还有怎么叫几天就飞走了,从此之后也没出现过。最主要的是,一个鬼鸟,它怎么会出现在我脑子里?”闫晓晓提出疑问,这太奇怪了,完全没头脑!
“小越,你应该也知伤魂?此前怎么没听你提及?”黄父见多识广,同样越楚靳涉猎更多!
“揣测无用,在没有真正见到背后那只推手前,线太多,容易被误导!”伤魂鸟的叫声以及模样他当然清楚,山下木匠提到的时候他就有过猜测,但没有抓这根线,就像闫晓晓说的,只哀鸣几天的伤魂鸟还是伤魂鸟吗?太过奇怪!
“既然这样,多想无益,那就去亲自见见吧,祝你们成功。”黄父没有再多说,让开门户。
闫晓晓和越楚靳吵归吵闹归闹,此时十分自觉的手拉着手,朝着未知的空间平静的走去。黄父看着瞬间消失于眼前的两人,眼中存疑,也露出精光。
他为什么会露出老父亲一样欣慰的笑容!
黄父甩走脑中奇怪的思想,专注于眼前的结界。他很久没有在人间,见过这样的法阵了。
闫晓晓二人一脚踏入虚空,眼前的景色如昨夜一般,只是现实的夜晚,在这里变成了白日。
朦胧诡异的气氛不再,清冷的月色也变成了温暖的阳光,视线不再受阻,眼前一片清明,目之所及,皆是清水山的好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