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晓休息差不多了,一看天色,果然又天亮了,伤魂鸟压着闫晓晓不让她拿下指骨,顺带又提出了要求,要带他们再去那片林子,那块墓地。
“铃铛,这指骨是你主人的法器,总带我身上会不会对她不敬呀!”闫晓晓心有余悸,很怕它突然再热一次,自己跟着受苦受难。
“不会,只要你们不动粗,它会很乖很安静的!”
闫晓晓:······
又乖又安静吗!一个指骨,她能相信吗!
“你这山路十八弯的转了多少个弯了,回头再不给我说清楚,我拔光你的毛,让你秃!”闫晓晓威胁道。
伤魂鸟才不怕,她毛发旺盛,不怕拔。
越楚靳盘问的手法花样千千万,但对于一个千年的伤魂鸟,特别是主人还是大德之人,他还真下不去手,二人没有办法,只能随它折腾,最主要的原因,他们愿意相信伤魂鸟没有恶意。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到了那座坟冢前,伤魂鸟神神秘秘的问,眼睛终于不再躲闪,直视闫晓晓,那期盼的眼神,甚至看的闫晓晓不好意思。
闫晓晓问:“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不对呀,”伤魂鸟托着腮,疑惑道,“你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呢?”
“别打哑谜,直说行不行啊,姐姐!”闫晓晓耐心告罄。
伤魂鸟郁闷纠结中还带着一丝急切:“主人说过指骨现,魂魄生。时候到了指骨自然现身,携带指骨之人也会出现,我将之引到此处后,她便知道怎么做。”
闫晓晓看看越楚靳,她真的糊涂了。这都是什么啊,哑谜中套着暗语吗?她为什么会知道怎么做啊?她不知道!
‘指骨现,魂魄生。’越楚靳也在暗中琢磨这六个字,魂魄生?谁的魂魄生?“你的主人,还交代过其他的话吗?”
伤魂鸟摇摇头:“我知道的,能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