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鬼道,就算术法再不精在普通人面前也是强者,也有着绝对的碾压,而迟冬灵心不稳,性不善,留着修为,只会害人,闫晓晓这一手废修为的操作,做的心安理得!
什么叫下马威,这就叫下马威!
闫晓晓手随话动,话随心动,她的速度很快,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松开迟冬灵的手腕,她连一丝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瘫软倒地。闫晓晓逞完威风,很自觉的闪现回了黄父身边。
“闫晓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迟冬灵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叫喊,毫不顾忌形象。她的手腕好疼,好疼,不光手腕,顺着手腕的经脉向上、向下,她全身的经脉都好似针扎一般疼痛,她的双目因为疼痛和耻辱,迅速充血而变得猩红。
“那不好意思了,你这个愿望只能是妄想,注定实现不了!”闫晓晓无视迟冬灵那疯癫的状态,而是盯着迟瑞祥看。
闫晓晓知道自己的动作快,但快到就站在迟冬灵身边的迟瑞祥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是不信的。一个修了这么多年鬼道的掌权者,不可能预判不了闫晓晓的动作,手腕上的脉门,是鬼道修习者的命门,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掌控在手,然而迟瑞祥竟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想干什么?或者说,他想试探什么?
“才废了一只手就在这里喊打喊杀,这么凶呢!不过从你这里,我可以想象,当初迟冬雪毁了一张脸后,心里的恨,心里的不甘得有多大,多宽,多深!”闫晓晓心思转了几圈了,脑子也没闲着,嘴上更是无缝衔接。
这边迟瑞祥没有动作,那边迟文辉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受此重伤,早已经冲下车,将迟冬灵扶至自己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探查她的伤势。
迟冬灵的骨头被捏的粉碎,可见闫晓晓的指力,而她竟然能捏断经脉,废了她这么多年修习的成果,迟文辉将闫晓晓狠狠刻在了心里,他要时刻记住自己女儿受的苦,他咬牙质问道:“闫姑娘,我们迟家和你也无仇怨,小女何时的罪过你,为何要废冬灵修为,缘何做出这么阴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