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冬灵躲在车里面色苍白,她惊惧、恐慌,同时还带着恶毒的嫉恨,闫晓晓看见了,但没有搭理她。一个不能再学鬼道术法伤人的普通人,就算再狠毒,也只是一些人类的勾心斗角的技法而已,杀伤力大打折扣,不足为惧。
闫晓晓看着迟瑞祥,以及那满地打滚的八尺大汉,啧啧出声,“说了我只是来寻答案的,不是来打架的,非不好好聊,非要打架,现在挨打了吧!”
“那个男人你们也敢招惹,没看到我都不敢指挥他吗,你们竟然上去送人头,真是无知无畏啊!”闫晓晓指了指黄父,一脸的惋惜,那是对这些痛苦呻吟倒地的八尺大汉的同情。
黄父做完事,本分的退到车边,继续当他的隐形人。
什么最气人,那就是自己被揍了一顿后,对方竟然还嫌弃他不经打;明明自己揍人揍的很开心,还委屈的认为,自己并不想动手,是你们逼我的!
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闫晓晓搬着黄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小板凳,坐在迟瑞祥身边看着他费力喘气,看着他痛苦的冷汗直流,她没有半分歉意,没有半分同情。对于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她给不出多余的情感,她不是圣母,她讨厌觊觎她生命的人!
“指骨对我没用,我又没说不给你们,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下杀手想要我的命!”闫晓晓冷冷的说,“你觉得你们有这个能力吗!”
无用?指骨的力量他们虽然没有真的用过,但从迟冬雪那残留的反馈,非常强大。如果无用,他们费心费力,甚至不要命的的寻找它,藏着它是为什么!
闫晓晓怎么会如此笃定,放肆的说它无用!
迟瑞祥大口的喘气,想要让自己不那么狼狈,他费力的一字一顿的说:“无用?这鬼空间不是你借指骨做出来的吗?”
闫晓晓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鬼路,是我做的了?”
“你刚刚明明承认,就是因为指骨,你才在这里的······”迟文辉吐出一口血,他伤的不比迟瑞祥轻,但他远没有迟瑞祥沉稳,他急火攻心,险些背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