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晓再次坐上了黄父的小汽车,好在有交通规则的约束,一路上还算消停。在黄父的带领下,几人一刻不停地赶去迟家老宅,劈山、驻海很自觉的飘进琉璃瓶中,小小的琉璃瓶中如今住着四只鬼,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架。
“越楚靳你让劈山、驻海查的,是迟家历代的投胎人数和魂归亡城的人数吧,是不是对不上!”闫晓晓现在虽然还是看不太清越楚靳的脸色,但长久的相处默契,以及那在她眼中渐渐隐去的黑雾,她能够觉察到他的严肃。
越楚靳点头:“如你所言,去看看他们家放肆到了什么程度!”
“事情很严重吗?”闫晓晓也有点担心了,她虽然不懂越楚靳的职责,但知道责任与失职,承担与背负的关系。
黄父单手开车,姿态潇洒恣意,他透过后视镜看看向后排两人,“严不严重,看他那张脸会不会再黑回去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闫晓晓说:“你也发现了吗?越楚靳脸上的黑雾变淡了。”她眼睛瞪得圆溜溜,似是很不可思议!
黄父无语道:“我虽然年纪大,但我不近视不老花,更不瞎!”
“你是不会近视,但老花就不一定了!”闫晓晓说:“你一直没挑明,我还以为只有我能看到变化呢,害得我小心翼翼的,生怕露馅,憋死我了。”
闫晓晓虚抚着自己的心脏, 表示自己的承受能力不是太好,“你这老鬼,怎么不早说!”
“我没事说这个干嘛,他脸上的黑雾本就是业障,如果业障能够被化解,能够消减,他的容貌肯定就会越来越清晰。再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怕露什么馅。”黄父的心灵受到了来自闫晓晓的狙击,这怎么成了他的错了!
“现在不藏着掖着了,越楚靳那张黑脸的来源,你不替他遮掩啦?你们不再用眉目传情来通气啦?”闫晓晓问道。
黄父说:“他自己都举手投降,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了,我再不识相,你不得削我!”
闫晓晓:“就
闫晓晓再次坐上了黄父的小汽车,好在有交通规则的约束,一路上还算消停。在黄父的带领下,几人一刻不停地赶去迟家老宅,劈山、驻海很自觉的飘进琉璃瓶中,小小的琉璃瓶中如今住着四只鬼,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