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晓:“他们被火烧了屁股了,跑这么快!”
“谁屁股被烧了,我看看!”小传从琉璃瓶中飘出来,时间掐的十分准,就在劈山消失的一瞬间,他冒出了头!
闫晓晓:“小传,你不继续当小龟,不继续缩头啦!”
此时铃铛也现出了身型,嫌弃的说:“我真是服了,他是怎么做到人前装孙子,人后逞英雄的,看着劈山将军,就差夹着尾巴了,人家这边刚走,他就出来作妖!”
闫晓晓:······
看来,在琉璃瓶里发生了不少故事啊!“铃铛,回头细细和我说道说道!”
铃铛:“得嘞!”
传颂鬼:“我不要面子的啊!”
当然,已经没人回应他了。
暗室的暗门为一整块石头,不见任何缝隙,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那鬼斧神工的画工,让闫晓晓愣是没看出来画的是啥,纠缠的线条,错落的大小圆圈、扭曲、重叠、割裂,甚至多看几眼都觉得胃部翻涌,很不舒服。
“晓晓,你联想一下迟冬雪的脸。”越楚靳看出了闫晓晓的困惑,她盯着的那扇门,他也看过了,便出声提醒。
闫晓晓重复:“迟冬雪的脸吗?”她的脑海里霎时呈现出那些可怕的,坑坑洼洼的,像是眼睛的洞。眼前的这扇门,不就是放大了的迟冬雪的脸吗,那些圆圈凹陷,就像是无数张‘迟冬雪’的脸,一层一层重叠、堆积上去的,带着可怕的宣泄,带着窥探。
她将手抚上那扇门,一股寒气从手掌开始窜入四肢百骸,那森凉之气不是从门上发出,而是透过厚重的石门,传递到闫晓晓身上的。“如此阴寒,这个地方含屈带冤死过多多少人,才能变成这样。”
“一百三十六人”越楚靳回答道。
这个数字如今印在了他的记忆力,像是千万年来经历的种种,那些不可忘,不能忘的事件一样,烙印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