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靳能看到的挣扎与愤怒黄父也能看到,那些新鲜又古老的牌位背后,曾经都是活生生的生命,肉体与灵魂同在。如今,肉体零落,灵魂消散,只剩冰冷的一个木牌,一点残存的不甘。
黄父一边看着安乐鬼的牌位,一边看着紧紧拉着手的两人,他好像也透过二人看到了曾经的乱葬岗,骸骨凌乱,散落着一个人的一生。黄父算着时间,一息之后说:“回来了!”
越楚靳点头。
无头无脑的对话,惹得铃铛和头顶上的传颂鬼默默对视,虽然显得两只鬼都很傻,但铃铛还是问出口:“啥意思?谁回来了,咱们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黄父也不准备解释,敷衍道:“嗯,一直在!”
铃铛:······
师傅,你敷衍的太明显了,好吧!
一呼一吸间,越楚靳已经带着闫晓晓神游半晌。闫晓晓见识过真实的乱葬之后,再看眼前的供桌香案,再看这些供奉的食点,顿觉刺眼。
“如今,惟愿他们能够早日魂归亡城!”闫晓晓看着那些牌位,也看向那些游荡百年的安乐鬼说。
越楚靳:“会的!”
左边供奉着安乐鬼,右边又有什么?
闫晓晓这次没有推着黄父打头阵,因为她已经猜到了。
迟冬灵曾经说过,指骨是迟冬雪从暗室里偷走的,既然左边这间供奉着安乐鬼,那么右边这间应该就是曾经保管过指骨的暗室。
闫晓晓推门而入,两间房间格局一样,只是现在这里只余一个空荡荡的供桌。
这里就像是一座坟墓,一间主墓室,左右两耳室。主墓室住着邪灵,左右供奉着迟家紧要的‘宝贝’,迟家一边借着左右耳室的东西护着自己,一边又将自己奉给邪灵,他们的关系就像是一个稳固的三角关系,彼此依托。
“邪灵不在暗室!”闫晓晓像是终于肯定了。
越楚靳说:“是的,不在。”
“难道这个邪灵,没有本体?迟云身体里的,就是完整的它?”闫晓晓怀疑道。她相信劈山、驻海的本事,也相信他们不可能放过迟家祖宅任何可疑的地方,更不会有任何遗漏。整个迟家祖宅,只有这里有邪灵的踪迹,它不可能在他处,但此时邪灵不在暗室,它要么被转移走了,要么根本就没有本体。
“邪灵魂体不像是安乐鬼那样,可以自由行走,虽然安乐鬼的自由行只限在某个区域,但邪灵若想存世,必然会有本体容器,供自己容身。”黄父否定了闫晓晓的推测。
“之前想和你聊聊邪灵,你说恶心,现在聊不聊了?”黄父还记得从鬼道出来后闫晓晓对他爱搭不理的态度,还有那气死人的帮手——越楚靳在推波助澜后,对他的轻视,太让人记仇了!
黄父和越楚靳是老相识了,闫晓晓和他接触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像也和黄父相处了千年一般,特别是对于他的小心思,以及想要捉弄她、挤兑她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
闫晓晓看着黄父那满脸欠揍的笑容,十分不给面子:“之前觉得恶心,现在就不觉得了吗?不聊!”
黄父:······
“晓晓,你什么时候说话才能招人
越楚靳能看到的挣扎与愤怒黄父也能看到,那些新鲜又古老的牌位背后,曾经都是活生生的生命,肉体与灵魂同在。如今,肉体零落,灵魂消散,只剩冰冷的一个木牌,一点残存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