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然不是!两副嘴脸而已。
“民宅我是不敢擅闯的,但鬼屋就另算了!”闫晓晓毫不客气的说。
迟瑞非自觉走到主位坐下,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像是强装的:“迟云家的迷阵是你布下的吧,很厉害!”
闫晓晓说:“过奖,迷阵不挡良人,厉不厉害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形同虚设,但于你来说,就是铜墙铁壁。”
都是明牌,谁也不用忽悠谁,既然闫晓晓二人已经出现在了他房里,迟瑞非不会天真的以为地下暗室藏得住,反而觉得他们或许已经见过了他的底。
“久闻不如见面,闫小姐不仅能用古术法,嘴上也不饶人。艺高人胆大,但不要这么狂妄,小心翻船!”迟瑞非说。
黄父不将迟瑞非的无视当回事,反而自在的接话道:“奸邪之人,游走在阴沟里才会翻船,我们光明正大,光明磊落,只会一帆风顺!”
闫晓晓向黄父投去欣赏眼光,说的好!
“对于你也一样,久闻不如见面!”闫晓晓借迟瑞非的话回答。
自迟瑞非进门,闫晓晓就在观察他,邪灵的气息从他身上不断溢散,说明那个源头就在他身上。但身上除了瘪瘪的衣服口袋,她看不出来迟瑞非身上有藏东西的地方。那么邪灵本体在哪里?
闫晓晓同黄父对视,也在脑中问越楚靳。
越楚靳说:“邪灵的本体可以是人身,也可以是兽身。人为万物灵长,人身是最理想的容器,其次才是鸟兽,但如果这两样它都得不到,都炼化不成,那么他便只能藏于物件。”
“不会吧,藏于物件?”闫晓晓不是质疑越楚靳的推测,她是觉得奇怪,一只几百上千年的邪灵,修不了人身,还修不成兽身吗?为何屈居于一个物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