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巡家有老婆孩子,已经很少流连酒吧,这次要不是闫晓晓请客,他也不会出来,比之于群魔乱舞的酒池肉林,他更想躲在座位上安静的喝酒。
“晓晓,我没想到你这么突然要走。”没有其他人打扰,连巡也同闫晓晓聊起天来。
闫晓晓看了一眼连巡说:“不突然,我以为你早猜到了!”
连巡不免惊诧,他没有猜到,但隐隐的预感是有的,但此时闫晓晓说出来,他才真切的感慨,闫晓晓,果然!
连巡揶揄道:“那你也找一个听起来不那么假的的理由啊,你的身份证我可是看过的,你家的祖产应该不超过2亩地吧!”
闫晓晓抿了一口手中冰蓝如大海般颜色的鸡尾酒,然后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老板,看破不说破!”
连巡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再说闫晓晓本就是成年人,自己做了决定只要自己能够承担,自己说的话也只要自己负责,其他都是假的。
连巡端起酒杯同闫晓晓碰了一下,相视一笑,谁都不再提。
向老板同事告了别,本就是浮萍天涯相逢客,早晚都有说再见,只是她说的比较早而已。
在订座位的时候,闫晓晓定了大卡座,在大卡座旁边也定了一个小卡,此时黄父正悠哉哉的品尝着手中美酒,越楚靳则是视线一直没离开闫晓晓。
越楚靳从未身临过这样的场所,从不知道夜深人静后的午夜还有这样的地方,如果让他知道酒吧暗巷里的秘密,闫晓晓不知道他会不会感慨一句:“人心不古!”
但这样的场所是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