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靳听着脸都不黑了,变绿了,谣言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是铃铛给她洗的澡,换的衣服!”
“那不重要!”黄父说,“重要的是,这些闫晓晓都不记得了!你猜如果她知道你把她的记忆弄没了,会不会咬你!”
越楚靳说:“她为什么要咬我,为了避免她醒来尴尬,我才这么做的。”
“愚蠢啊!”黄父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
黄父说的那些,他虽未亲眼所见,但房子就这么大,他敏感的耳朵,敏锐的神经,以及不经意间透视过墙壁看到的李娜一星半点的片段,拼拼凑凑,他就能完整还原整个事件。所以,黄父自然知道越楚靳的小动作。
黄父回到料理台,将最后一个打包盒里的青菜装到盘子里,然后将饭菜端上餐桌,摆放好后,脱下那件迷你围裙,走到越楚靳身边,决定给他好好上一课。“难怪你这么多年也没娶上个鬼娘子,就你这情商,也不知道闫晓晓看上了你什么!”
“看上什么了?”闫晓晓已经洗漱好,走下了楼梯,恰好听到没头没尾的最后一句。
黄父心想来的还真是时候,他什么都还没教呢,正主就下来了,得,那就看人家自己的造化了!
越楚靳再次用只有黄父能看到的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黄父虽然替两人着急,但很有分寸,也懂得人与人相处要有边界感,即便越楚靳不提醒他,他也不会越界,更不会伸手去捅窗户纸,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