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越楚靳第二次进酒吧了，他对于闪耀的灯光，炫彩的射灯还是不适应，尽管他们根本晃不着他的眼睛，他还是时常眯起眼睛。此刻他就在静静的看着周关，想要看看他说的不客气，是怎么样的不客气法。

闫晓晓给他一个安心的手势，这点小情况，她还是能够轻松处理的。

“杜宇他命运的转折应该是在18岁，如今刚好十年，他再次来到了分岔路口，这次他要么生、要么没，挺好理解吧！再次强调一下，我也讨厌装神弄鬼的东西，所以咱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闫晓晓解释说。

语焉不详的好处就是可以发散思维，自行脑补，此刻周关就在回忆，回忆前生，也在回忆杜宇的前生。

周关曾经吐槽过，杜宇那万年不变的穿衣风格，白衬衫黑西裤，正经的不像混夜场的人。如今他也每天西装革履的，倒觉得他们这么穿别有一番滋味。

周关曾经问过杜宇原因，他说“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但总归想要一个纯粹，算是对他自己的约束！”周关其实不太相信这句话是杜宇说的。

事实上，确实不是，他还记得杜宇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眼睛里的星光，以及嘴巴里含含糊糊的一句话。

夜还很长，每一分钟都在发生不同的故事，只是有些人是看客，有些人正在经历。

周关与杜宇相识于二十岁，那时同在KTV打工的两人相遇，从那时起，二人相携，彼此扶持，走了将近十年。

“既然你说你是真正的鬼道人，那你能不能帮帮杜宇，他还这么年轻，他苦了这么多年，也该到头了。”周关竟然从曾经最痛恨的人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不管闫晓晓怎么知道的杜宇的情况，也不管她所言虚实有多少，只要能让杜宇改变，他不在乎。

“你不是最讨厌鬼神，痛恨装神弄鬼的人吗？你愿意相信我？”闫晓晓问。

周关回答的直接而纯粹：“不相信你，但我没有其他办法！”

杜宇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他亲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