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歌笑意盈盈的给时夕弦盛饭添菜,
“大人你不就是贵客吗?我这可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谁知时夕弦听见这话,刚刚坐下的身子猛地弹了起来,他见鬼一样的看着姜朝歌,又偏头吩咐身后的屹川,“屹川,来验毒!”
屹川也觉得姜朝歌这示好的表现有些反常,时夕弦刚刚吩咐完,他便从怀里拿出银针真的打算验毒。
姜朝歌煞是无语的一把推开准备上前的屹川,“你是不是傻!还真的相信你家大人的话?我这么明显的毒死他,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
随即没好气的看向时夕弦怒道,“我好心好意给你准备这一大桌子菜,你却不相信我,时夕弦,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时夕弦指着桌上的菜好笑的说道,“平日我和你两人吃饭你也只给我做两菜一汤,顶破天也就三菜一汤,还是在万分不情愿的情况下才给我加的一道!”
时夕弦说着数起了菜,“可你现在看看,一,二,三……你看看,十菜一汤!还个个都是山珍海味,今日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也没有贵客临府,你突然说给我做这一大桌菜,你说我怵不怵?要换作是你,你放心?”
“你,你……”
姜朝歌被时夕弦劈哩叭啦说的一时有些语塞,你了半天才接着道,“你今日不是教了我诗词吗?白日我就说了,给你露一手做个丰盛的晚膳当做学生对夫子的感激,有什么不对吗?”
听姜朝歌这么一说,时夕弦突然就想起来了,还真有这么回事。
可是想起来的时夕弦并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反而沉下了脸,“所以这费尽心思的一桌菜只是为了感谢我教你写诗,并不是真的想做给我吃?”
这般反问把姜朝歌说糊涂了,“不都是你吃吗?有什么区别?”
哪知时夕弦听见这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原来是因为这,你自己吃吧!本督没胃口。”
姜朝歌被时夕弦这突然的情绪搞懵了,她茫然的看了看屹川,见后者也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又问身旁的丹雪,“他怎么了?”
丹雪也是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她看夫人今日忙前忙后给大人张罗了一桌子菜,以为两人冰释前嫌,终于可以正常相处了,实在是想不明白大人这突然生气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