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拨弄发丝的手轻柔又温暖,姜朝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定住了,她僵硬着身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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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夕弦,你是不是有病!”姜朝歌一声怒嚎,人已经在时夕弦的怀里了。
眼见自己又把姜朝歌绑了,时夕弦也懵了,看她要走,自己完全就是下意识的拿出了鞭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连人带鞭子都揽在自己的怀里了。
“我,我……”一向说话利索,能够气死人的督统大人破天荒的词穷了。
屹川本来想打个圆场,可是想着自己接二连三的被人怒怼,他实在是怕了,便低头看着地面不言不语,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丹雪和屹川的情形差不多,眼下这场面好像已经不是吃与不吃的问题了,这么贸然的开口,可别捅了大人的心窝子。
平日两个最会看眼色打圆场的人,在时夕弦这么需要救援的场合,居然齐刷刷的闭嘴不吭声了。
时夕弦气的脸都绿了,无处撒气的他准备开口斥责两句。
眼见时夕弦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姜朝歌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先一步怒斥道:“大晚上的你到底要干嘛?我打不过你,追不上你,说不赢你,你厉害,行了吧!我输了,满意了没?”
时夕弦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姜朝歌真的生气了,时夕弦有些慌乱起来,“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吃饭,真的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