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张没有上锁的嘴看大门,岂不成了第二个夫人?屹川吓得一把捂住萧嘉慕的嘴,硬生生的将他拖离了看守大门的行列。
姜朝歌摸了摸逐日火红的鬓毛,眼露赞赏,“它真听话。”
“和你比起来,它确实很听话。”
这打的什么比喻?姜朝歌瞪了时夕弦一眼,“你才是畜生。”
时夕弦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畜生就畜生吧,反正有的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谁。”
逐日载着两人,朝黑夜狂奔而去。
他们穿过人群,穿过长长的街道,奔往一个姜朝歌从没有去过的地方,那也许是未来,也许是终点。
“我们要去哪里?”姜朝歌坐在时夕弦的身前,大声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害怕吗?”
姜朝歌不知道时夕弦问的是害怕去的地方,还是骑马害不害怕,便答道,“有你在,我一点也不害怕。”
时夕弦没想到姜朝歌会这么说,他问道,“为什么?”
“首先你不会杀我,只要不死,你带我去哪里我都不害怕。其次你也在马上,不至于危险驾驶让自己陷入困境……万一,我是说万一啊……真的遇见了什么危险,我只要抓着你不放,你就得陪我一起死!你的命可比我的值钱多了,拖你这个大人物垫背,我一点也不亏。”
时夕弦听得哭笑不得,原来她对自己的信任来源于自己是个垫背,什么跟什么这是?
双腿轻夹下马腹,时夕弦爽朗的笑道,“逐日,去追风。”
逐日得到命令,撒腿狂奔,一骑绝尘的速度快到姜朝歌差点怀疑人生,连身子都坐不直,只得全程借力靠在时夕弦的怀里。
即使眼睛被风吹的睁不开,姜朝歌依旧紧紧的拽着时夕弦的衣袖不松手。颇有一种你亡我亡的赴死气概,那模样把时夕弦逗得忍俊不禁。
一阵狂奔之后,逐日终于停了下来。
姜朝歌瘫软在时夕弦的怀里一动不动,显然保持身形不掉下马,已经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时夕弦笑的合不拢嘴,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一下马的姜朝歌再也忍不住了,飞奔到一棵树树下狂吐起来。
见她难受的吐了,时夕弦终于笑不出来了,他慌忙上前给姜朝歌轻拍后背,而后从守卫的手里接过热水递给姜朝歌,“先喝口水缓缓。”
姜朝歌一口灌下热水,连呼吸都没调整过来,便大言不惭道,“你,你有本事让你那破马,再快一些啊!你看我,看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