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茶水顺喉而下,滋润着心里那颗枯萎的种子,它瞬间发芽,无数根茎撑破心脏疯狂涌出,逆流而上的路,便开满了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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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赵方汉端上了两屉包子,白乎乎的包子直冒热气,暖意氤氲在潮湿寒冷的空气中,立刻赶走了姜朝歌被时夕弦戏弄的不愉快。
她搓着手,哈了口热气,夹起一个汤包就往嘴里送。
“慢点,别烫到了。”时夕弦连忙出声阻止,可姜朝歌已经咬开了。
滚烫的汁ye流入嘴里,烫得姜朝歌立马将汤包吐了出来,伸出被烫红的舌头直吐气。
时夕弦来不及思考,迅速将手边早已冷掉的茶水倒入嘴里,捧住姜朝歌的脑袋,弯腰含住了她滚烫的舌头。
动作一气呵成,惊呆了在场的几人。
炙热好像瞬间转移了,从舌头,到大脑,再经过四肢百骸,把姜朝歌牢牢的钉在了板凳上。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hua润的chu感水ru交rong,一冷一热的极致chu碰,麻痹着姜朝歌的神经。
冰凉的茶水顺喉而下,滋润着心里那颗枯萎的种子,它瞬间发芽,无数根茎撑破心脏疯狂涌出,逆流而上的路,便开满了繁花。
百花齐放,花香四溢,也只有心意相通的人才能嗅到。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他wen,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因为他心跳失衡了,姜朝歌双手抵在身前,推开了时夕弦。
她就像溺水那日一般,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上次被烫到,是因为分心,这次被烫到,是因为心急,可不论前因后果,总有一个时夕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