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的看了姜朝歌一眼,“看到没,这么个小家伙都知道心疼人,你还不关心关心我,一下午耳朵都快被你磨起茧了。”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个目空一切的大人差点就被姜朝歌嫌弃的自闭了。
“那你把纱布还给我,自己包扎去,没良心的东西。”姜朝歌说着作势要去抢。
时夕弦后退一步,躲开了姜朝歌的魔爪,转而看向赵奇闻,“小家伙,她骂我不是东西。”
赵奇闻睁着懵懂的眼睛,似懂非懂的说,“娘亲,你该给爹爹道歉。”
“嘿,你个臭小子。”姜朝歌轻点赵奇闻的鼻子,“这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这么快就吃里扒外了。”
赵奇闻小脑袋一歪,奶声奶气的批评道,“娘亲这话不对,这不是别人,这是我的爹爹,你的夫君。娘亲刚刚说自己的夫君不是东西,这是不对的,所以娘亲,你要给爹爹道歉哦。”
和一个四岁的小孩争论对错,实在是一个不明智又愚蠢的决定。姜朝歌遂狠狠的瞪了时夕弦一眼,“道歉,道歉,我来给你道歉,满意了吧?”
时夕弦很受用的点了点头,“夫人的歉意十足,为夫自然是满意的。”
“幼稚!”姜朝歌看不惯时夕弦这小人得志的模样,遂偏过头决定不理他。
哪知赵奇闻却捧起姜朝歌的脸,非把她的脸扭向时夕弦,“娘亲要亲亲爹爹,这样爹爹才会好的更快。”
姜朝歌只觉得一口老血直冲顶门心,面红耳赤的把脑袋从赵奇闻的手里挣脱开来。
时夕弦起先也是被赵奇闻的话惊了一下,而后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看向姜朝歌的眼神隐隐有了些许期待。
“娘亲?你怎么了?”赵奇闻眨巴着眼睛,平日娘亲和爹爹都是如此,今日怎么了?
被一个小的,一个大的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姜朝歌火烧火燎的推了时夕弦一把,“快带这臭小子洗手去,饭都凉了。”
也不知赵奇闻这性子是随了谁,居然也是个执拗的主,见爹娘没有如以往一般,说什么也不愿意,他摇了摇时夕弦的脖子,“爹爹别走,娘亲还没亲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