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应桦让老刀带人传唤程卫东。
当程卫东坐在应桦面前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程卫东,一张团字脸,眼睛很小,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精神,个头不高,但十分精神。整个人显得很沉稳。
“程卫东,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程卫东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3月18号凌晨四点到六点,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我在巡逻,那个时间段,我正好值班。”
“五点钟左右,你在哪儿值班?”应桦的问题十分紧凑。
“在听湖广场,怎么了?”程卫东反问了一句。
“那天打扫卫生的是柴小英,对吗?”
“对呀,我还看见她打扫听湖广场呢!”
“她说看见你在水池边扶东西,你在扶什么?”水池边只有许鹏飞的无头尸,他能扶什么呢?
傻了也听得出来,应桦是什么意思。
程卫东看了应桦一眼,没有接话,眼神里明显有些不高兴。
“警官同志,你们不能捕风捉影啊,我在听湖广场当保安都有五年了,再说,我是跟着我们老板进的听湖,这在圈里没有人不知道。许鹏飞是我老板,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呢?”
“二十年前,你们一家去过苗山乡苗家寨附近的瑶山旅游,对吗?”应桦没理会程卫东的话。
“二十年前,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那是你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少郎,因为贪玩,误入了一个捕兽的圈套,对吧?”
程卫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你被捕兽夹夹了右脚,你的父母因为着急救你,被狼群围攻,致使你们一家都遭遇了险境,我没说错吧?”
程卫东的眼神依旧十分平静:“对不起,警官,我确实不记得了,时间太久了。”
“那把你的右脚伸出来看看吧?”程卫东脸色一变,他没想到,二十年前的事,应桦能调查得那么清楚。
他下意识缩了缩脚。
可当程卫东卷起裤管,应桦一下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