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案头上放着一个木纹的斑指,应桦记得,姚家跟刘家的订亲信物,是一个玉斑指,形状跟这个很相似,但是玉的。
“道长,那个斑指是观里的信物吗?”应桦忽然问了一句。
“呃,对,你怎么知道?”青松道人看向应桦。
“我瞎猜的。”应桦随口回了一句。
“呵呵,施主真是妙人啊,这是本观观主的信物,我是西江龙虎山的外门弟子,这个班指正是我青云观的观主信物。只要拿着这个信物,就如同观主亲临。”青松似有几分得意。
应桦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挂了两幅字画,而在那个案头的旁边,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摆了一个古朴的花瓶。花瓶的纹理似乎十分别致,上面有两人相对而坐。
“道长,那个花瓶像是汉朝的物件。”
“啊,你说那个啊,不,那不是汉朝的,那是西晋的,西晋是汉朝之后的朝代,所以,确有相似之处,但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一个重格调,一个重风骨。”
应桦点了点头,看来,青松道人对文物似乎很有研究。
“道长,冒昧一问,您的本家是……”
“谢青松。”
应桦记得,姚家村虽然不全都姓姚,但没有姓谢的,看来,这老道并不是从姚家迁出来的。那么,他应该不是姚锦华。
“听说应队长来找一位年过半旬的女凶手,她是杀了人吗?”
“对,杀了一个名叫葛英华的人。”应桦话一出口,捕捉到老道人的脸在瞬间变了变,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这么说,那个妇人杀了葛英华?”道人的眼底闪一抹凶光。
“对,现在有证据表明,她确实杀了葛英华,但凶手并不是她一个人,所以,她可能并不是主凶,只是帮凶。”应桦并不知道苏月梅在不在老道人手里,如果在,那么,苏月梅就十分危险,所以,她必须尽量淡化苏月梅的凶手身份。
“帮凶也是凶手。”老道人喃喃自语了一句。
“什么?”应桦似乎没听清楚他的低喃。但实际上,应桦听清了。她心里咯噔一下。
“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老道人将话题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