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就是个纸老虎,平时调戏起他来,那是绝对不肯吃亏的,一到关键时候就怂的厉害。
林舒有些羞囧,他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
裴晏清立马敛下了嘴角的笑意,将她拉了过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了,我用药帮你揉揉,要是明天肿了就不好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药瓶,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去拿的,重新将她按在凳子上坐好,就动手去剥她的衣服。
林舒莫名觉得有些紧张,但看他一脸正经模样,也只得将头往旁边转了转,假装毫不在意,只有紧紧抓住的衣角的手泄露了她的紧张不安。
裴晏清其实也有些紧张,他们虽然情到深处也有过亲密行为,但这样大大方方的剥她的衣服却是没有过。
他有些艰难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开,越往里那股女子的馨香越浓,他只觉得身子一阵口干舌燥,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凉意刺激得混沌的脑子清醒的了些,终于将最后一件衣服剥开,就见白嫩圆润的肩上有一块青紫的瘀痕,很是耀眼。
他拿起药瓶用手指挖了一块在她的肩上轻轻推开,林舒顿时感觉肩上一凉,知道他在给自己涂药,可他的力道有些大。
她不由娇嗔了一句,“轻点,疼!”
裴晏清这时才恍然,自己刚刚有些走神了,竟然力度用的大了些,立马减轻了几分力度,问道,“现在还疼吗?要是实在疼的话,就忍忍待会就好了。”
果然,这个力度还行,她哼哼唧唧的说道,“就这样,不许再用力了,你刚刚力气太大了我都疼死了。”
裴晏清无奈,姑娘家就是娇弱,要是换他那帮兄弟们,这点力道简直不够看,“好,我轻点,现在还疼吗?”
裴小蝉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一碗醒酒汤,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她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臊的满脸通红,只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立刻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小草正要去找林舒,想要问问她要不要洗澡,她知道夫人最是爱干净了。
今日在厨房待了这么久,身上沾染了油烟味,要是不梳洗一番怕是睡不着。
两人在门口的时候遇了个正着,裴小蝉险些将手里的醒酒汤泼了小草一身,小草有些奇怪,裴小蝉平日里最是稳重,今天这么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小蝉,你怎么了,怎么慌慌张张的,莫非后面有狗在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