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卿慎言,我不认识什么春桃。”路柏正音色有些颤抖,故作小声。
“本官不会将此事告知路大人,小公子尽管放心,本官只是正常来问话。”沈拾一拍了拍的肩膀。
“你与许弘琛昨日可见过?”
“未曾,我一直在府上。”
“可你那相好为何,会与那许弘琛一同饮酒?而且,还要非礼她?”沈拾一又吹了吹茶,用余光暼向他。
“这……这我如何得知,那春宵楼本就是接客的地方,他又不是去不得。”
“那许弘琛平日里,粮食都舍不得多吃几两,竟会有闲钱去青楼喝花酒?老实交代,你昨日到底在哪儿!”沈拾一压低了嗓音,瞪住他。
“我昨日确实在府里,我的小厮可以证实,不信你们去问他。”路辛白吓得脸色惨白。
沈拾一冲着许玄知使了使眼色……
“那,你与那许弘琛可交好?”
“我们只是国子监一同上课,对诗词歌赋也略有研究,有时还会探讨一些国事,并无私交。”
说罢,许玄知冲着沈拾一摇着头,从对面走了出来。
“你近日不许离开京都半步,若有他事大理寺还要再传你,可明白?”
“明白。”路辛白咽了下口水,呆呆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