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邀二公主一同前去?”沈拾一猛然坐了起来。
“不曾,长公主仅让小的喊您前往。”
“我知道了,我这就起身去。”说罢沈拾一便起身揉了揉脸,清醒几分便要出门。
“驸马爷,您还是换身袍子吧,您这面容也该修一修了。”来福好意提醒道。
“去拿个袍子过来吧,面上无妨,这样更好省的惹祸。”沈拾一皱起眉头,脱下浸满了酒气的外袍。
“行了,我走了。差人将这床褥收拾一番。”沈拾一系好袍子便出府了。
“沈拾一参见长公主殿下。”沈拾一对着案前的长公主行了礼。
“坐下吧,普通家宴沈驸马随意一些。”长公主淡淡说道。
“对啊二弟,你怎突然这么客气了,来坐下。”顾宁远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二弟,大哥对不住你,那日若不是我非拉你去,如今也不会生出这般祸事。”顾宁远刚坐下便与沈拾一道歉。
“大哥别说了,是我自己非要逞能,不然也不会如此,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错。”沈拾一眼神落寞的摇了摇头。
长公主瞧他这副懊悔样子,还是忍不住提点了几句,“我听闻你将那花魁带去了沈宅?可是真的?”
“是,我将此人扣押在了沈宅,本想逼她说出来何人指使,可是她却一直未吐露。”沈拾一想起来那花吟,便心生怒火。
“本宫以往总觉得你机智聪敏,你如今怎笨成这副模样了?”
“长公主何出此言!”沈拾一不解的看着她。
“你将那花魁带去了沈宅,难不成想坐实了与那花魁有染?还是要让小妹觉得,你要在外养个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