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太子萧子言着弓着身子躺在榻上,与一女子正在翻雨覆云……发出阵阵淫秽的笑声。
“殿下,四皇子来了。”门外小太监站在床帐外禀报。
“滚。”萧子言对着他大吼一声。
一直等到他发泄完之后,才将那亵衣穿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三哥,你怎才出来。”
四皇子在殿里不停的踱步。
“怎了?如此慌张?”太子一屁股坐在了软垫上,不耐烦的问道。
“冯周那个赌场,被封了。”四皇子慌张回话。
“什么?怎会被封?”太子脸色一变。
“云伯侯那个儿子今日又去赌钱,与那冯周起了争执,竟撞死了,大理寺去查案,这便封了那赌场。”
“那些银子,可被发现?”太子着急的问道。
“本王也不知,只听说派了重兵把守。估计已是知道了。”
“这冯周真是无能,当初真不该用此人。”萧子言发怒道。
“我还听说起因是他那赌场庄家出千,这才与那云伯侯的儿子起了争执。”
“废物,孤只是想将那些银子换出去,他竟如此贪心。若不是因他老子是那兵马都尉,孤怎会用他。”萧子言攥紧了拳头。
“如今该怎么办三哥,此事若再查到你的头上,父皇岂不是又要将你幽禁。”四皇子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孤现在对那大理寺根本插不进去手,孤被幽闭这半年多,萧子兮已将那吏部,大理寺还有刑部全部都握紧了,密不透风。就连那从不结党的谢丞相都与她结盟了,更别提朝中众臣了。”
“如今那李峋也是不愿涉入党争,孤的势力正在一点点的瓦解。本想靠那冯周拿下冯也,这京街兵马的指挥权也可在孤的手里,如今可真是弄巧成拙了。”萧子言气急败坏的猛拍桌子。
“三哥,如今不是懊悔之时,还是要尽快想出对策。要不去求求严太傅?”四皇子的眼里露出一抹光亮。
“不可,严太傅已经明着警告过孤了。绝不可被他得知。”
“那怎办?万一他将你我供了出来?”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萧子言恶狠狠的说道。
“来人,备马车,孤要出宫。”太子冲着门外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