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我就不必了吧,我是二公主的暗卫,不是大理寺衙役啊。”
沈拾一伫立,盯着他看:“那不然你去问问萧子兮?”
“小侯爷前方带路……”云逸无奈的低下了头。
秦太尉府邸。
“舅舅,这次多亏了您了,不然孤可真是无法脱身了。”太子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十分恭敬的冲着秦隐卖笑。
“呵……老夫是冲你母妃的面子,可不是冲你。这种擦屁股的烂事日后莫要再来找老夫,你作为储君怎能如此昏庸无度!你若还不改邪归正,老夫也绝不会再与虎谋皮。来人,送客!”秦隐恼火的对着门外大喊。
“舅舅莫要动气,孤日后定会修正己身,还望舅舅能够念及手足亲情助孤一臂之力。,那孤先回去了。”太子见此也不敢多待,慌忙走了。
待太子走后,秦大公子秦亦从后面走了出来。
“父亲,别动怒了,气坏了身子。如今已是摆平了,不会有事的。”
“亦儿,你那日去大理寺没留下活口吧?”秦隐又问道。
“父亲放心,孩儿一一检查过,却无活口。”
“嗯,只要不会惹到咱们身上就好。太子这性子太过暴虐,真不知老夫是作对了还是做错了。”秦隐惴惴不安的自言自语道。
夜幕降临,二公主府里。
沈拾一精疲力竭的回了府,匆忙沐浴后便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饭菜,一旁的萧子兮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沈拾一,你今日干嘛了?怎累成这般?”
“我吃好了,我先去睡了,你慢慢吃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沈拾一有气无力的就往寝殿去了。
“云逸,驸马他怎了?”一旁的云逸并未觉得疲惫,毕竟他是个监工。
“哦,今日小侯爷非常威风凛凛啊……”云逸滔滔不绝的将今日之事全部告诉了萧子兮。
沉默片刻后,萧子兮发问。
“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还是许玄知为他出谋划策的?”
“许统领那个脑子那么木,怎可能想得出来。小侯爷自己想的……确实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