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不通啊?”
傻柱看着阎埠贵,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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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继续说道:“想不通就对了。”
“想不通可以理解,啊。”
“不是,你这么瞅着我,想打我?”
傻柱还是没说话。
阎埠贵:“你,你不会的。”
“我又不是许大茂。”
“傻柱啊,我说的保证你爱听啊。”
......
第二天。
一大早。
小当就买早餐回来了。
昨晚秦淮茹并没有睡觉。
她坐了一个晚上。
易中海和刘海中跟傻柱聊,失败了。
阎埠贵聊了一宿,到现在还在聊,她不知道阎埠贵聊得怎么样了,她又哪里睡得着?
槐花坐在她的身边,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槐花,起来了,吃早餐了。”
槐花醒了过来,问道:“几点了?”
小当:“六点半。”
看着一副死人脸的坐在那里的秦淮茹,小当就来气。
她摇了摇头,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吃包子。
槐花看向秦淮茹,说道:
“妈,您开心一点啊。”
秦淮茹还是那副死人脸,一句话也不说。
槐花长叹一声,说道:
“妈,洗把脸去吧。”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
槐花:“您一夜都没睡,洗把脸精神。”
“我觉得吧,您这都想了一个晚上了。”
“肯定也是想好怎么跟我傻叔说了。”
“走,洗把脸去啊。”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傻叔要真的跟冉老师,那就跟呗。”
“咱们不会挨饿的。”
“当然了,我还是支持您跟傻叔领证。”
“最好今天能领。”
秦淮茹还是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说。
与此同时。
傻柱正躺在床上。
他现在极度郁闷。
阎埠贵说了半宿,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