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不咸不淡开口,言语间尽是疏离和讽刺。
“本相早已被驱逐族谱,这事你当时不是也很赞同吗,怎还好意思说是本相的大伯?”
萧有才立刻站好,佯装生气道,“你看你这孩子,怎的这般记仇?”
“当时你被族人欺负,大伯没有能耐,没法阻止,但大伯绝不是那样的人,你永远都是大伯的侄子,大伯一直将你当亲子看待……”
萧策皱眉冷声打断。
“够了,你说的这些你自个儿相信吗,但倘若没有你的默许和推波阻拦,族人怎敢欺辱本相?”
“还有父亲留给本相的老宅,大伯还住着吧?”
萧有才擅长吃喝嫖赌,早就把自个房子抵押了出去,当年瓜分到萧策的家,火速将萧策赶了出去,自己一家人欢天喜地地搬了进去。
所以,此事被萧策提起,他被噎得咽了咽唾沫。
“侄儿,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大伯也很是后悔,但是你去京都城投奔亲戚,也是不错的选择,你看你都当上了相爷,若不是当初,你哪里有这样的机遇不是?”
萧策冷哼一声,“此言差矣,本相能官居相位,那是本相寒窗苦读历经艰辛换来的,而不是托你们的福。”
“咱们也没什么旧可叙的,趁本相还没改变主意前,你赶紧离开。”
萧有才今日找萧策,那是有事情需要他帮忙,事情还没办成,他哪里肯空手离开?
于是,他扯唇挤出一抹微笑,很是狗腿道,“侄儿,以前的事情,大伯给你赔不是,你现在要银子有银子,要权势有权势,就不要和大伯一般计较了。”
“你山哥不是去了京都城,你能不能看在大伯的面子上,给他谋个一官半职,大伯也能沾光搬去京都城,咱自家人多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你看可行?”
萧策蓦地低笑了起来。
“呵呵……”
萧有才一看,还以为有了希望,立刻跟着笑起来。
“不能!”
“不行!”
“你是不是在做梦?”萧策眯眼讥讽。
萧有才脸上的笑意立刻僵在脸上,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看起来很是滑稽。
“萧策,你刚刚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