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王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对啊,皇上把他召回京,他把顾晓冉带入京,他是想着让顾晓冉把启王治好,减轻他的压力,现在启王蹆疾没治好,顾晓冉回平凉府了,合着他忙乎了半天,他留在了京城,顾晓冉不但免除了流放之罪,还回了平凉府,顾晓冉成了最大受益者。
桁王有些郁闷了。
太子听闻了顾晓冉给启王治病的事,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启王是不会把腿疾治好的。不过,听侍卫描述启王府侍妾芙蓉的事,也是想笑,头牌呢,哪个男人见了不上迷糊。
不过想到桁王的事,又皱起眉头,皇上一直没有下旨,不知道皇上最终如何安排桁王。
皇上看了一天的奏折看的心烦意乱,钱,钱,钱,就知道要钱,处处都是要钱的。
皇上把那些折子一扔,气恼的说,“就没有一个顶用的,什么事都往上报,拿钱解决问题,谁不会做?都是一群的废物!”
江福看到皇上生气,也不敢吭声,现在太子一党占据了大半朝堂,启王也被太子安抚住了,不再像以往那样处处针对太子,这些都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所以皇上才借着太子的口把桁王召回京,却又不想顺着太子的意思把桁王安排去户部,处理受灾四府的事情。
皇上越说越来气,把书桌上的奏折一把给推到了地上。
江福示意小太监们赶忙上前把散落在地上的奏折捡起,他自己端着一杯茶上前,“皇上,何必发了这么大的火,小心身子!”
皇上看了一眼江福,喝了一口茶,不言语。
“皇上,奴才斗胆,说一句话,这些烦心的事情,既然您不想看到,就安排人去负责,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哼!倒是交给太子,太子举荐桁王负责,桁王一个纨绔,他能做什么?就会跑路保命!”
“皇上,桁王哪里有您说的那么不堪!这纨绔也不是想当就能当成的!”
皇上一听,都被气笑了,“你说说,怎么当个纨绔还有学问了?”
江福见皇上问也不着急,就反问皇上,“奴才斗胆,敢问皇上,何为纨绔?”
“纨绔,乃细绢做的裤子。纨绔子弟,多指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
“皇上,您看,桁王殿下这么多年可有惹过是非?”
皇上想了想,“闹到朕面前的没有!”
“皇上,桁王殿下和您伸手要过钱吗?”
皇上想了想,“还真没有!”
“皇上,您再想想,桁王殿下遭遇刺杀,可有向您求助过?”
皇上看着江福说,“他被太子派人刺杀,还是他受伤消息传进宫,我派暗卫调查得知。”
“那皇上您觉得桁王不知道真相吗?”
“他若不知道真相,又如何要求去蛮荒?”
“那皇上,蛮荒离京城千里之遥,桁王殿下如何躲开追杀到的蛮荒?您想想,纨绔子弟能做到这些,奴才也想做纨绔了!”
皇上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他低估了六儿子,想来老六还是有些能力的。要是这样,那就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