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朝着皇上行礼,“父皇,金都督藐视太子,其罪当诛!”
“启禀皇上,”姜歌不紧不慢的说,“太子殿下无权打探关于本都督的一切事务,本都督也无责任向太子解释!”
姜歌话一出口,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朝臣们纷纷跪地,请求皇上严惩金都督,说金都督藐视太子。
姜歌看了一圈跪下到大臣,不慌不忙的朝着皇上行礼,“皇上,臣只受皇上统领,不知太子是何意?非要臣跟太子汇报,臣惶恐!请皇上明示!”
太子公孙珞看着金都督,脸色铁青,正要开口,就听桁王跪到了地上,对着皇上说,“父皇,儿臣准备不日前往灾区四府,户部无银,儿臣了解到,工部这几年制作肥皂等物销售一直不错,不知道钱款去向何处?”
户部尚书魏大人急忙出列,“启禀皇上,户部都是按照批复划拨银两,绝无差错!”
皇上一听,脸色也变的难看,“既然都没有错,那钱都用在哪了?如今四府受灾两年,赈灾银两一直不能到位,金都督,去查,好好查查,看看钱款都用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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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话一出口,让户部的大臣们都惊出一身冷汗。太子的脸色也由青转白。
姜歌上前领旨,“臣遵旨!”
下了朝,姜歌就回到督察院,让手下人去户部调取这三年户部的账簿,查看钱款去向。
这一查,问题还真不少,朝廷的大部分钱款都流向了兵部和工部,姜歌二话不说,就派人去兵部和工部把相关的人员请进了督察院,严加审问。
只用了三天,就查明,兵部以军饷的名义从户部划走了三百万两白银,其中有二百万两下发到了军队,一百万两下落不明。
工部以修补各处的宫殿为由,前后共支取了二百万两白银,一百万两用于修补宫殿,另外一百万两不知去处。
皇上看到姜歌整理好的审讯记录,明白这钱都被太子挪用了,问题是太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皇上很生气,下旨把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全部抄家,姜歌觉得不够,向皇上建议,相关的主要负责人也需严惩。皇上允诺,姜歌就带着手下人开始四处抄家。
姜歌坐在马上想着,她经历了两次抄家,现在她也开始抄别人的家了。
整个京城风声鹤唳,前后共有十四名官员被抄家。从这些官员府中共抄出白银二百三十万两,兵部尚书最多,五十多万两。
这下,桁王赈灾有钱了,皇上让姜歌把后续的事情移交给大理寺,然后随桁王去受灾四府。姜歌痛快的把案卷和所有的人犯交给大理寺,跟桁王出发了。
在路上,桁王就把受灾四府的情况和他的调查结果告诉了姜歌,姜歌看了看那些资料,说,“我先带人把绛州知府抄了,你带人随后赶来处理后续,如何?”
桁王看不见姜歌的表情,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一句,“好!辛苦金都督了!”
姜歌看了桁王一眼,留下一百人护卫桁王,她带着三百人前去绛州。
姜歌到了绛州府城,高举天子剑,就把绛州知府给抄了,并且下令,不允许随意出城。
等桁王到的时候,姜歌已经审讯结束,把该抄的家都抄了,桁王就是处理一下绛州府的事务,安抚百姓,给皇上上折子派人接管绛州。
姜歌、桁王、皇上就如同流水线一般,一个在前面抄家,一个安抚百姓,处理府城事务,一个安排官员接任知府,把绛州、禹州、梁州的知府都处理了。自然,桁王受到了百姓的爱戴,到处传颂着桁王为百姓做主,主持公道的事迹。
最后一个是平漳府,姜歌没有围抄平漳府知府,桁王明白,平漳知府是魏子卿的爹,两人谁也不提,桁王也就例行公事的平漳府待了段时间,安抚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