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脖子上的刀还在呢!
现在的他,可谓是敢怒不敢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踏歌,就要喷出火来了。
“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远处的宇文天看着踏歌的举动,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
“我过分?大半夜的小爷去揍你一顿,你还能像我这样心平气和的?老家伙,我和你讲道理,你不要得寸进尺,以为小爷是怕了你。”踏歌看向宇文天,语气有了些火药味,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依然将秋白衣的护腕和储物戒指给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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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脚,把秋白衣给踢向宇文天的方向。
宇文天听着踏歌的话,再看看踏歌那熟练无比的动作,一张老脸上,嘴角抽搐得厉害:“这特么哪里是讲道理的人,这明明就是土匪无赖。”
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带上残废的秋白衣,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广场上。
至于秋雨和另外的妖艳女子,在看到情况不利的时候,早就逃之夭夭了。
“哎……这大晚上的,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混上。”踏歌仰望着沉寂一片的夜色,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朝记事堂里面走去。
踏歌来到记事堂大厅里,随便转了一圈,四处看了一下,那熟悉的样子,就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一样的随意。
在转了一圈之后都没有找到一个舒服点的位置,随后他来到了秋雨几人刚才喝酒的地方。
这里有几把宽大的椅子,正是刚才几人用来喝酒时候所用的。
踏歌将几张椅子挪动了一下位置,将其拼接成一张宽的床榻模样,合衣就躺了下来。
忙碌了一晚上的他,确实有些疲惫了,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脚边的不远处,躺着的就是被他一刀劈成两半的欧南阳,至于被他打晕的刘老七,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对此,踏歌也不甚在意。
一夜无话,长夜就这样在踏歌的沉睡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