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从侧面表明了少女的天分绝非她所认为的那般平庸。当然,这也有白墨先生所役使的力量与提瓦特大陆具有极大差别,以及他在武斗与人心方面之外的天分的确不高有关系。
“就比如,星相能完整的展现所有生灵的命运,但每个人解读的结果都有可能不一样……”白墨倒也认真的看了手中的书籍,自然能够提出问题:
“那是不是意味着,解读的过程也就是对命运的猜想?既然无法用特定的规律指代特定的事情,那么这一切其实与编故事也就没有太大区别了……抱歉,这话有点失礼了。”
白墨的发言其实已经达到了会被世界上所有占星术士围起来群殴的地步,毕竟他的这种说法已经让“窥探命运”与“写故事”画上了等号,相当于否定了占星术士自古以来的作用。
可莱依拉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地笑着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地解释道:
“其实我在正式加入梨多梵谛学院之前也认为占星术是假的,但当我真的站在学院主编的星表面前时,一种莫名的感觉就会袭上心头,而且对星相的解读也不完全是猜想,是需要相应的仪式或是星象仪进行计算的……”
或许是提到了她所擅长的东西,少女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略有激动地继续讲解:
“书上提到的‘不同的人可能对命运有不同的解读’,这倒也没什么错误,只不过解读出来的大方向一般都是一致的,造成误差的原因可能会有仪式、器械、解读人的因素在里面……就像《蒸汽鸟报》上的执笔人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小姐,她所使用的就是水占术,与我们所使用星象仪所得出的结论就有一定差别……”
似乎是因为提到了那位赫赫有名的占星术士,莱依拉也来了兴致,拿出了自己从不离身的饰梦天球,就开始给白墨展示了起来。
“正好提到了这里,就让白墨先生你亲眼看一下自己的星相吧……”
莱依拉盯着白墨一通猛瞅,然后对着带有装饰的水晶球不停摆弄,最终在上面显示出了属于白墨的星相,但在这之后却陷入了沉默。
“如果显示的是一片空白的话……我也能接受。”
白墨一边站起来一边绕到了少女的身后,俯下身子与少女保持齐平视角,看向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