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说道:“大人,能否带我去看看受瘟疫的患者,也好尽微薄之力。”
“华先生请!”
陈珪父子带着华佗几人来到城北,这里已经被圈定为隔离区,整个城北区占据徐州近四分之一,且有重兵把守,没有命令,不许随意进出。
“华先生,这里就是重灾区。”
看着里面的人东歪西倒,华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这样做确实是最大程度减少瘟疫传播。
“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这……”陈珪有些为难:“华先生,进去容易染上瘟疫,恐怕不太好。”
“如果不能近距离观察,我也不太好确定能不能治。”华佗说道:“只有近距离观察、询问才能确定怎样治疗。”
陈珪想了想,在徐州的这么多郎中都是这么做的,随后让人放行。
“你是华大夫?”华佗刚走进去,一名郎中打扮的人过来询问。
“你认识我?”华佗诧异地问道。
来人执弟子礼一拜,说道:“弟子郑方,拜见先生。”
“我一生并未收过弟子,你为何这般?”
郑方说道:“弟子曾游历四方,有幸在长沙见过先生救人。先生曾说过,为人医者,当救死扶伤,心怀仁德。当时先生还邀弟子等人前去观看。先生之医术令弟子颇有感悟,遂视先生为师。”
郑方这么一说,华佗才想起了当年之事,郑方继续说道:“弟子受先生教诲,遂此次徐州大难前来,未曾想在此地见到先生,又能见到先生医术,是乃大幸。”
本来华佗还有些欣慰,但郑方这么说,却令他有些汗颜,若不是华冲极力相劝,自己也不会来,俗话说术有专攻,对于瘟疫,自己根本不在行。
“你有心了!”华佗说道:“瘟疫之事,非我之长,此次前来,乃是犬子华冲极力相劝之故。”
随即问道:“你在此地比我久,对瘟疫可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