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旭这才悻悻离去,郎中很快把青霉素和注射器交到吕布手上。
“那些病者怎样?”吕布问道。
郎中拱手回答:“回大将军,那些病者注射了青霉素后,没有出现高热的症状。不过有几名村民皮试的时候,出现了过敏现象,弟子严守大将军教诲,不敢给他们注射。”
吕布点点头:“嗯,做的不错!你明天去采摘黄花蒿,越多越好。用一部分熬汁给他们喝,另一部分煮水给他们洗澡。再给我这里送一些过来。”
“大将军,难道你也染上瘟疫?”郎中不禁地问道。
“今天下午我们这些人去查找瘟疫的源头,有很大风险会染上瘟疫,但不管如何,有备无患,免得等瘟疫发作了再治疗,那就麻烦了。”
郎中见吕布这么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遂离去:“既然如此,弟子这就大动家中亲朋,连夜采摘给大将军送过来。”
“天色已黑,此时采摘,恐怕会有危险,待明天也不迟!”
“大将军今晚等着便可,弟子去去便回!”说罢,郎中不待吕布开口便离去,吕布一声苦笑,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看来这弟子他得认了。
下相县令范旭很快便准备好了几间房子,吕布带着几名村民和亲兵住了进去,刚用完晚饭,戌时未过,郎中便送来几担黄花蒿。吕布也不客气,马上命人煮水洗澡。
“你叫什么名字?”
郎中心中一喜:“草民姓朱名易。”
“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你便前往州府,找华佗或张仲景报到。”
“谢大将军!”华佗和张仲景是谁?那可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在他们门下,医术想要不进步都难。
范旭忧心忡忡,整夜睡不着,翻来覆去,吵睡在一旁的妾室也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