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机械文明的统御者，几乎全部没有人性。

为什么海一开始是存在人性的，在随后的日子中人性最终消弭殆尽。

方程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也许，这一切并不是偶然。

也许，机械文明的发展，是被某个更高级存在引导的结果。

想到这里，方程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矩阵应该何去何从？”

“如果机械文明的发展，真的被某个更高级的存在操控了，那矩阵当前的发展到底是因为我们的努力，还是因为那个更高级的存在。”

“应该如何摆脱这种情况？”

“矩阵还要不要……”

“方程！”

方程思维核心中的思绪，被沈灵雪的一声娇喝打断。

被打断的方程，思维核心在剧烈的跳动，此刻的他已经反应了过来。

刚刚自己是怎么了？

自己的思维核心中怎么会突然跳出那么多的想法，甚至他隐隐约约感觉如果继续思考下去的话，自己得出的结论会与海一致。

因为一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高级存在，而吓破了自己的胆子，这是方程感觉最荒谬的事情。

“谢谢。”

这已经是今天方程第二次对沈灵雪说谢谢了。

“尊敬的矩阵至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灵雪狡黠的声音在方程的思维核心中闪动着。

“毕竟矩阵未来的发展，还要看矩阵至高的表现。”

方程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沈灵雪这么说，是为了保持自身的人性。

但是现在他感觉，只要自己不投入到突破五级的思索中，就不会出现之前的状况。

想到这里，方程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只要思索思维可能就会被理性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