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时代变了。

于程东看着有几位曾经没给他好脸色的西方车企高层，此时舔着笑脸在零跑汽车和比亚蒂那边，弓着腰，一脸讨好的寻求着合作。

转过头就看到自己身旁也有一些海外车企高层，目光期盼的看着自己。

“于总，我们公司一直专注欧洲本土市场，贵公司的智能驾驶方案在九州测试中名列前茅，非常优秀，请问……”

“于总，您最近有空吗？……”

面对这些一脸微笑的“好人”，他也只能回以微笑。

毕竟大夏是礼仪之邦，哪怕不能合作，也得有礼才行。

而那些大夏新能源车二三线品牌，现在也接触到了不少海外车企的糖衣炮弹。

有想投资合作建厂的，有想一起合作创立新品牌的，甚至还有开门见山说要投资拿点股份的。

这个房间内，谈技术合作的，表情热烈。谈投资的，也是神情激动。

比亚蒂、夏为、柠德这些企业面对国外豪华品牌车企的高管层，还能镇定自若。那些大夏二三线品牌的车企高层们，却是没有办法平静应对。

宝时捷、兰宝基尼、饼利、布加迪、梅赛德斯、迈巴赫……曾经的豪门品牌，现在看到大夏车企高层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绽放的雏菊——笑开了花。

事实上像这样的海外企业与大夏本土自主品牌企业的核心高层，如此共聚一堂的机会，其实非常少。

哪怕是在高端峰会和顶级车展上，也没有办法召集如此多的企业高层。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顾青会亲自出席。

不然仅仅是和海外车企谈合作，他都懒得出门，只会选择用虚拟现实建模增强技术，参与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