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巴布吉大度地说:“没关系,一篇文章有瑕疵很正常,奥特姆教授,你是麻瓜出身,肯定比我更了解巫师和麻瓜,有哪里写的不对,请一定不要避讳,直接说出来,我会改稿重发。”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巴布吉教授,”赛恩斯伸出大拇指说,“你的文章绝对没得说,我是说……我能看到你的文章,其他人,比如食死徒,也能看到你的文章。”
巴布吉听到不是文章有瑕疵,神情立刻放松了,闻言满不在乎地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相信谁能把我怎么样,谁敢把一个霍格沃茨的教授怎么样!”
“我也不相信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会把你这样一个正直的人怎么样,”赛恩斯顺着她的话说了一句,又委婉的劝说:“但是,我们也得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有些人的精神是不正常的。”
“谢谢你的好意,奥特姆教授,谢谢你专门跑来提醒我,”巴布吉教授坚定地说:“但是我要辜负你的好意了,我是不会从自己的家逃走的,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说完话就跑的人。”
说到这个份上,赛恩斯知道再劝已经没有意义了,人与人是不同的,有些人可以为自己的信念、主义面对任何危险,可以说他们迂腐,但是不能否认他们对信念的坚持。
巴布吉显然不愿意做一个只放嘴炮而不敢面对真刀真枪的嘴强者,赛恩斯尊重她的决定。
“对不起,”赛恩斯站起来郑重地说,“是我来的唐突了。”
“不用觉得抱歉,奥特姆教授,”巴布吉高兴地说,“你对我的文章的肯定比什么支持都有力量。”
“我就不打扰了,”赛恩斯取出一个小牌子,“我来的的急,没带礼物,这是我去远东旅行的时候在他们的麻瓜市场上买的一个工艺品,请不要嫌弃。”
“哦!谢谢!”巴布吉惊喜的接过去爱不释手的把玩,“真精致,这是怎么做的。”
“大概是用小刀一点一点的雕刻的吧。”
“是吗,真了不起。”
留下感应定位牌子,赛恩斯转身回了学校。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巴布吉教授竟然是一个卫道士,尽人事听天命吧,若是真有食死徒杀上门,能救一把救一把,要是没来及,赛某人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自己提醒过了,对方坚持不退缩,不管是绝对不会有人打上门,还是觉得自己能应付,显然都已经做好了面对问题的打算。
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论结果如何,显然那都是她理应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