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海深呼吸了几下,这就好比你正在睡觉,突然有人给你挠痒似的。调整好呼吸之后问的。
“怎么样,川海?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川海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迷茫,然后又点了点头。
“没。感觉很好。谢谢关心。”
浙海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问道。
“那么我叫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人?”
这个问题貌似直接问住了川海,川海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月光洒进了房间里面。白色的耳朵泛着银色的光辉。
川海感受到这个人跟自己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而且还非常的亲切。
“宠物。”
浙海整个人直接呆在了原地,这人脑子完全烧坏了吧。完全从一个极端民族主义者变成一个白痴了。
川海看着浙海我说好。那完全担任在原地的样子,知道自己貌似说错话了。
“女儿吗?”
浙海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对于这种完全可以当做嘲讽的话语,浙海不以为意。
“那你还能记得起多少事情呢?”
川海摇了摇头,有些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虽然没直接敲到脑袋,敲到了那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我,不清楚。清楚还记得些什么,也不清楚我不记得了些什么。”
……
和平一脸无奈的收起了手里的报告表。
“抱歉,这是对大脑的永久性损伤。我也没办法。你就不应该把手枪拿出来的。不过对方到底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假的忘记了,我也不知道。”
浙海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我有一个办法,也许可能会有一点效果。不过这个方法的危险性也极高。所以各位给我半天的时间,其中谁也不要来打扰我。把原定在今天上午的会议改成今天下午。”
里姆和申海点了点头。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浙海坐了下来。
川海已经被强制注射了强效安眠药,已经睡了过去。
浙海握住了对方的手缓缓的。将自己的精神力通过接触缓慢的向她的精神深处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