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吸了口气,小声说,“这个我们也没办法,地图的另一半很有可能流落民间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等找到了再给我?”我差点笑抽过去。
谢必安用扇子疯狂给自己扇着风,一头白发都被他扇的扫到范无咎脸上了,“就...就是因为我们实在是找不着了,这才寻思着让你慢慢找。”
“哈哈哈哈哈,他奶奶的让我自己找?啊哈哈哈!”我再次拍桌狂笑,吓得黑白无常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鬼帝们干嘛去了?他们不是牛逼吗?”
“让他们去找啊!”
“真不愧是陈不夜的徒弟,师徒俩一个比一个颠。”范无咎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连忙拽着谢必安起身,“反正你就慢慢找,不着急。”
我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如果我要是不去呢?”
“况且...你们就不怕我有什么私心,把娲予法器给独吞了么?”
范无咎嘴角一抽,“那就是鬼帝们的烂摊子了,我们不管,得了得了,就这点破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估计是怕我再冷不丁的发起颠来,范无咎说完后拽着谢必安化成一黑一白两缕烟气逃也似的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拿着半张地图在风中凌乱,仿佛失去了灵魂。
人活着也就这么个鸟样,本来就不容易,能怪别人就别怪自己!
我越想越气,最后恶狠狠的把手里的地图扔到地上,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狗日的鬼帝,坑人都不带这么坑的!”
不出意外的,我突然一个踉跄,仿佛身后被人踹了一脚似的差点跌倒在地,我回过头一看,只见一道黑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顺带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这尼玛...
不就是骂了他们一句么!
至于还得亲自过来踹我一脚么?
得,到最后我还得弯下腰把地图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工工整整的给人家理顺齐了之后,还得当祖宗给供起来。
我叹了口气,但在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凌神烬,指不定他对这个仙臧古国、九天玄女墓、还有那个娲予法器有什么了解来着。
突然也不是那么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