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没有提过的。
可是赵娘子什么菜都会做,但独就是不会做蛋炒饭。
一颗蛋,一碗米,组合在一起就是那么难吃。
可是赵三妹没说。
林危松了一口气:“这就把信给你了?”
“嗯。”赵三妹摩挲着信纸的一角,“他知道我要什么,就把东西给我了。
他说,既然赵娘子已经不在了,他也没必要再徒劳地向她证明什么。”
她作为唐安衾是不幸的,年幼的时候失了父母兄长,孤身一人;
她作为赵三妹又是幸运的,有赵娘子,有午一。
可是心里却有种愧疚,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偷,把属于范进的那份爱给偷走了。
林危想安慰她,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赵娘子待你,终究是不同的。”
赵三妹“嗯”了一声。
林危挠挠头,再憋出一句话:“你想不想练练刀?”
赵三妹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好啊。”
……
林之语离开西戎的当天,郑关月前来相送。
他墨发玉冠,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
“三皇子去了天武州,大皇子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林之语祝贺道。
郑关月一笑,如沐春风:“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危!”
远处,一个红衣男子策马而来。
林危调转马头:“谢兄?”
谢知抬手扔给他一个平安符。
“大师开过光,灵得很。”谢知爽朗一笑,“你下次来,记得还来找我喝酒。”
因为这件事,他的父亲,连带着谢家都得了陛下的重视。
林危冲他一颔首:“有缘再见。”
谢知又冲赵三妹招了招手:“嫂子再见!”
赵三妹略带尴尬地一笑。
林危红了脸。
三人在卫兵的护送下,直奔药谷而去。
谢知看着远去的马车,感慨:“这林大姑娘,真真是个奇人!哼,我看三殿下还能玩什么花样。”
郑关月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