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有要动起手来的意思。
书琴拨开人群:“这是发生了什么?两位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大娘一看,来了一个主持公道的人,语气立刻激动起来。
“小伙子,我看你是个明事理的,你来,给我们评评理。”
大娘把书琴往前推了一步。
“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家的狗就一直对着隔壁叫,周围的人都数落我没把狗看好。
可是它不过是个畜生,平时哪里会这么激动?
隔壁就是这个雕玉的铺子,那个姓段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怀疑是出事了,这才想着敲门进去看个清楚。”
“谁说我师傅不是个好人?”对面那个年轻人一听这话,立刻跳脚。
“上次你家失火的时候,要不是他喊人,怕是现在灰都不剩了,哪里轮得到你现在在这里污人清白?”
“胡扯!要是你们铺子里没猫腻,又为什么不开门?”
年轻人一噎,说不出话来。
林之语走上前,把书琴从那个大娘的手底下救了出来。
“巧了,我们也有事要找铺子的老板。”她弯出一记不浓不淡的笑来,“劳烦这位小兄弟,把铺子的门打开。”
年轻人动作僵了一瞬,突然往铺子门前一站,张开双臂:“不行,我师傅说了,他不在的时候,不能让别人进去。
万一客人的玉丢了,少了,如何交代!”
“嘿,还不让人进!”大娘翻了一个白眼,指着年轻人的鼻子。
“我们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谁敢偷?我看你们的铺子就是有猫腻,不然我家的狗,为何从早叫到晚?”
王芙蓉担忧道:“我看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说不通,要不,还是明天再来?”
“明天再来?”林之语的鼻子哼出两道冷气,“我等得起,你们王家等得起吗?”
王芙蓉一缩脑袋,不说话了。
听这个徒弟的意思,这个段玉匠,要是不工作,玉料什么的都会放在铺子里,不带走。
“既然如此,书琴,把门砸开。”林之语冷声吩咐。
“是!”书琴握住自己腰间的剑,就要把门锁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