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还真是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李从容咬牙切齿。
等她嫁进来,一定要让贾文好好修理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作振夫纲!
旁边的贾文轻轻碰了一下李从容。
李从容立刻明白过来,两眼一翻,往旁边歪倒下去。
“哎呦,这怎么晕了?”
“是个人也挺不住吧,看来这次王家的人是真生气了。”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里跪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跪了一夜。”
周围驻足的人惊呼了一声,可也没上去扶,一个个都拿眼瞧着台上的王兰书。
人都晕了,这个王三姑娘会怎么做?
可是让众人失望了,王兰书面色平平:“李公子要是真跪了一夜,我王家如何会眼睁睁地看着?
他可以没有心,可我王家也不能像他一样,不把人当人看哪。”
这是在暗搓搓地骂李从容不做人呢。
贾文道:“王三姑娘,我家公子跪在这里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你为何还要在这里冷嘲热讽?”
林之语用眼神制止了王兰书的动作,蹲下身细细看着李从容。
躺在地上的李从容心跳如雷。
这个余娘子是要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肩头似乎被人拍了拍,心下又是一抖。
该不会自己被这个寡妇看上了吧?
千万别,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母老虎,可不想再来一个!
半晌,头顶传来了一声轻笑。
她笑什么?
不只是李从容,其他人也在奇怪,人都晕了,不带进去医治,反而还笑出了声?
林之语拍了拍自己的手,站起身,道:“这个李公子可真有意思,明明撑着伞,雪又落了满身,更有意思的事是,这衣服上还一点也没湿。
我就有点好奇了,李公子的衣服是在哪里做的?防水的效果居然这么好。”
一个人跪在外面,雪落在头上身上,一点也没有受到体温的影响而融化。
况且,李从容还带了好几个手炉呢。
贾文的脸色立刻就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