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宋氏怎么选，她都要和姜淮庆或者李秀儿离心。

不同意将李秀儿送走，姜淮庆会认为她没有大局观，会毁了他的仕途。但同意了，母女之间修复多年的关系就此恶化。

姜好这招也够毒，不过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你们先出去。”

姜淮庆深吸了一口气后道。

姜好朝着李秀儿勾勾嘴角，率先走了出去。

“娘……”

李秀儿匍匐几步上前，紧张的抓住了宋氏的手，浑身都在发抖。

她赌不起！

宋氏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

李秀儿这才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

姜淮庆进了内室，随手关上了门，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啊，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是，我暂时也是别无他法。若秀儿真的是被谢夫人打的，那咱们就更只能按姜好的意思送走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