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帘被应流拉上了,她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一直到肚子咕咕叫起,这才起床去客厅觅食。
两个男人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栾叙白?”他什么时候来的?
孟柳还穿着应流给她套上的睡裙,长度到大腿根,两条细细的肩带,露出锁骨以上大片肌肤。
栾叙白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她脖子间的吻痕,眼神缓慢垂下,定格在那双未穿拖鞋的赤足上,脚趾白皙圆润,透出淡淡的粉色。
他移开视线,战术性喝了口水。
栾叙白与应流一样,也是在思考一晚上之后做出的决定。
应流自觉自己跟孟柳关系不同以往,站起身挡住另一个男人的视线,低声问:“怎么不穿鞋?”
当着栾叙白的面,他大手支起孟柳的腰肢,将人往上一抱。
她反射性双腿盘上他的腰部,就这样人被他带着回了房间。
将孟柳放在床尾坐好。
应流搜寻一圈找到她的拖鞋,单膝跪地捏起她的脚踝塞进鞋里。
“他也想通了。”
“嗯。”
他很想问,那是不是代表你也要以同样的方式与他建立亲密关系呢?
话在嘴边转悠了几圈,应流还是没问。
孟柳随手翻了件外套,不伦不类的套在身上:“出去吧。”
应流跟在她身后,三人在沙发上坐好。
“我昨晚又去了一次那个同事家,找到了一些东西,或许有帮助。”
栾叙白从袋子里掏出一叠纸张,上面都是他看不懂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