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还是名不见经传的陌生男人。
白茶稍微好一点,他克制的将结婚证推回去:“我们跟孟柳的事,你不懂,她要让我们走就亲口来说。”
戚少禹摘下墨镜:“哥们儿,你们那点破事有什么难懂的?不就是被孟柳包了几个月吗?女人婚前爱玩不是什么事,但现在她成家立业了,自然不能再跟你们扯在一起。你们几个可能不知道她的身家背景,她如今是孟氏集团的小孟总,一言一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们不走是想给她平白留下污点吗?”
白茶不说话了,因为戚少禹话难听,但道理没错。
这个社会总是对女人苛刻一点。
男人玩女人叫风流叫多情。
女人玩男人叫饥渴叫淫荡。
几个月的相处,三个人早就对孟柳动心,虽然接受着着她每个月的金钱援助,但真让自己成了她的污点被媒体大肆评论,几个男人还是不愿。
“我可以再给孟柳打个电话吗?”半天没出声的塔桑问。
戚少禹挑眉:“不用那么复杂,你就问问她这周愿不愿意再来见你们就懂了。”
他笃定孟柳不会答应。
因为他们昨天就说好了,这个周末两人要一起回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