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来,他那天跟我离开莫哈玛村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尝到男女之事。
他的老师,就是他的嫂子,也是现在的妻子。
我想那天夜晚,他的嫂子,一定在乌黑的小屋里,手把手教了他做羞羞的事!
“嘿,巴布亚,该死的蠢家伙!”
“别乱看,那可能是别人的老婆,小心这些黑大汉扒了你的皮!”
我走到巴布亚的身边,故意吓唬他。
巴布亚果然不敢乱看了,紧张的背着我们的枪,灰溜溜地跟在我的身后。
周围有几个甘比亚族的勇士在坏笑。
甚至有会英语的人,还搂着巴布亚的肩膀,跟他开玩笑说道:“嘿,羊,我们的甘比亚的女孩好看吗?”
“哈哈,没关系,喜欢看就多看几眼吧,我们这里的男人是不介意的!”
这人说完,周围的甘比亚人全笑了。
甘比亚人,在古代的时候喜欢以鹰和狼为图腾,他们管大山里所有的游牧民族都统称为“羊”。
在巴布亚略显急促的表情中,我们跟在哈达巴克的身后,一路走上山坡,来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帐篷前。
帐篷的外面飘着袅袅的青烟,很大的一股草药味,伴随着碳灰和火焰。
“嘿,西玛特贝,是我,你的族长,哈达巴克!”
“老太婆,我给你送病人来了,他中了枪伤,他需要你救他的命!”
来到帐篷门口之后,哈达巴克披着豹纹兽皮,站在帐篷门前大叫。
他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握刀,光着两条乌黑的大腿,看起来威风凛凛。
我静静的观察着面前的帐篷,心想,这就是部落巫医住的地方吗?
果然,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就连那些帐篷外用炭灰写的文字,我也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哈达巴克,你给我滚!”
“妈的,老娘今天不开心,谁的病我也不治!”
就在我好奇打量帐篷的时候,帐篷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老女人的叫声。
她说的是甘比亚话,我有些听不懂。
我疑惑的看向哈达巴克,心想这女人怎么听声音有些不对劲?
正琢磨着,只见帐篷里飞出来一物,“啪”的一下糊在了哈达巴克的脸上。
这个甘比亚族暴躁的族长,当场气得大骂。
他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我们这些人当场全愣住了。
只见帐篷里飞出来的,竟然是非洲女人的月经布!
非洲女人的月经布,结构很简单。
两根带子,两片布。
中间可以塞棉絮和碎布,还是带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