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了上一次哈达巴克从草裙里拿出香烟的场景。
我愣住了,忍住闻一闻的冲动,默默的看着手里的香烟。
我问玛卡阿布丹:“玛卡,这烟……哪来到?你父亲,他没把它们放进裙子里吧?”
我心里无语的笑着,心想可千万别。
如果这些烟都被放过,那就太味儿了!
“哈哈,没有,这些都是新的。”
玛卡阿布丹说着,对我笑道。
“这些都是我们上一次抢来的,我帕帕那里还有好几包。”
“我帕帕说了,部落里最好的,永远都要留给你和我姐。”
“如果你喜欢,下次我都给你送来,只要你开心就好!”
玛卡阿布丹说完,看着稻草床上的朵拉,对我呲牙一笑。
我推了这个黑大汉的脸一下,让他不许看朵拉。
这就是部落里的热情啊!
我想到了哈达巴克昨晚和我说的话,不由心中一暖。
最好的东西都要留给我和朵拉……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大口。
咳咳,有点劣,有点呛。
一看那些奥兰治的叛军们,平日里抽的,就是这种廉价的低档货!
“妈的,真难抽啊!”
我心里嘀咕着,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
这时,玛卡阿布丹笑眯眯的看着我,突然又说道:“姐夫,告诉你个事,西玛特贝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
你的朋友醒了,你随时可以去她的帐篷。”
“什么,老杰克醒了?”
我的内心瞬间为之一振,感觉鸡血上头,我他妈又行了。
老杰克,那可是我的“贤内助”!
没有他,我整个人都会感觉迷茫的!
我将手里的半截香烟丢掉,围着朵拉的兽皮,大步向着外面跑去。
玛卡阿布丹在后面喊我:“嘿,姐夫,衣服!妈的,你不是不喜欢光吗,你怎么也变成土著了!”
是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满是光屁股大汉的黑人部落里,这才两天,我也不喜欢穿衣服了!
围着朵拉的兽皮,我赤脚跑进了西玛特贝的帐篷。
西玛特贝面带微笑,只是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一旁的老杰克醒了,也不知道是在喝粥还是喝药。
西玛特贝手里举着刀,在咔咔的剁着木墩上的东西。
听着那“duang,duang”的剁肉声,老杰克一边喝粥,一边瑟瑟发抖。
“嘿,该死的,你终于醒了!”
“哈哈,杰克,看到了吗,这回可是老子救了你的命!”
望着已经不再发烧的老杰克,我是真开心啊。
西玛特贝仍是面带微笑,一下一下剁着木墩上的肉。
那应该是只剥了皮的非洲土拨鼠。
就是会“啊”的那种动物。
在非洲,这种东西很多。
看着木墩上血肉模糊的那个东西,我是深深的为老杰克捏了一把冷汗。
自从老杰克昏迷,他就一直留在西玛特贝的帐篷里过夜。
这深更半夜的,一个胖胖的老男人,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诡异的事情!